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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第2/3页)
看起来很难启齿的样子。 ??吕三瞪向卢栎,“女子隐私你一个大男人如何能问!” ??“也是,”卢栎看向张勇,“便请张叔请个稳婆过来,帮王陈氏验伤吧。” ??此话一出,王陈氏抬了头,“我夫之死与我身上有无伤痕有何关系,捕爷无需多此一举!”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张勇冷笑一声,刚想喊人去请稳婆,孙寡妇就举了手,“我就是稳婆!” ??立刻有乡邻为证,“是啊,我家那小子就是孙大娘接生的!”“孙大娘手艺极好,就是附近人不多,才兼做豆腐生意!” ??卢栎微笑看向孙寡妇,“如此,便有劳大娘了。” ??孙寡妇见卢栎人俊笑美,手掌一呼扇,“不值什么的!”笑呵呵地带着王陈氏进屋去验身。 ??一会儿后出来,卢栎问,“王陈氏身上可有伤?” ??“有。”孙寡妇回答很干脆。 ??“何处有伤,什么样的伤?” ??这次孙寡妇答的就没那么脆生了,“只有女子……那什么时……会有的伤。” ??“哦,房事之时。”卢栎面不改色,“伤可重?” ??“并不。” ??“其它地方可有伤?” ??“没有。” ??卢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陈氏,又部孙寡妇,“大娘在此住了多久?王富娶妻之后,与他们为邻时间可长?” ??“我嫁到这都快三十年啦,王富娶这媳妇,我一路看着的。” ??“那好,我问孙大娘,王富打妻之事,何时开始的?” ??“一成亲就有,王富脾气上来,手可狠,打的人身上没一块好皮,门都不敢出。” ??卢栎又问,“那近些年呢?大娘只听到王富打人动静,可还曾见过王陈氏身上有伤?” ??孙寡妇想了想,突然静下来,深深看了王陈氏两眼,“少爷这么问,我倒是想起来,虽然动静还有,但王家的这几年身上没伤了。” ??“王陈氏初初嫁过来之时,是否衣衫颜色深旧,样式落后,头无钗环,说话声音略小,时常弓背,姿态畏缩?近些年来,虽仍然柔弱纤细,但衣裳越来越好,首饰越来越新,有需要帮忙时会主动开口了?” ??孙寡妇猛一拍手,“还真是!头几年那可怜劲就甭提了,这几年好了很多,懂得求人了!” ??王陈氏听着卢栎一个接一个问题,突然心跳很快,手紧紧搅着帕子,下意识摸了摸头,想把头上的银簪子拔下来,不期然对上卢栎似笑非笑的眼神,差点惊的往后仰倒。 ??卢栎冲王陈氏笑了笑,“真是女子猛于虎也。王陈氏,你最初嫁给王富之时,吃不了少苦。可你聪明,一边默默忍着,一边施展水磨工夫,引的王富对你上了心。你慢慢改变了王富,哄着他将家里银钱交给你,”他指了指之前搜出来的精致银箱子,“就放在你的嫁妆箱里,妥贴收着。你还不忘时不时给王富点甜头,表演一番他最喜欢的戏码。” ??“王富之前对你,是真打,后来……是你引导的戏吧。听起来像是在打你,其实是在行特殊激烈房事,甚至让你打他,我说的可对?” ??王陈氏涨红了脸,“没……没有……” ??“你把王富拢在手里,得了他所有银钱,并所有秘密,这个家里,从此你说了算,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觉得这样没意思,便再一次施展魅力,勾引撞上来的吕三。” ??吕三大叫,“没有!我与陈氏并无私情!” ??卢栎不理他,继续看着王陈氏,“你最明白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勾引吕三,却没有让他得手,反而欲擒故纵,做出疏离的样子,勾了吕三……至少有半年。这半年来,吕三越来越把你放在心上,对王富的忿恨也越来越多,直到时机到了,杀害王富。” ??“吕三同王富一样,极听你的话,杀了王富之后精神紧张,立刻跳墙来寻你。你不在意王富的死,但如果能利用一把却是极好。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把着银钱,支使王富做生意专亏了很多,心生不满,总想来些外财,可吕三也不是有钱的,你便想看此事有无机会。” ??“你让吕三连夜去王富饮酒的铺子打听消息,听到王富死前曾与一富有少年沈万沙有过冲突,便觉可以利用,第二日官府请你去认尸时,你便高呼冤枉,请求立案调查,想将王富之死赖到沈万沙身上,并亲自去缠沈万沙。你对沈万沙纠缠,大约是想讹些银子,隐意得了足够的银子,就马上收回前言,去官府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