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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第2/3页)
定道:“回娘娘,这香露的确由桃花酿制。” ??其他宫人都心领神会,果然有人看不得娘娘好,还偏偏在这个时候,当真是百密一疏。 ??仿佛不想再听,软榻上的女子缓缓闭上眼。 ??大宫女立即挥挥手,屋里多余伺候的人陆陆续续都退了下去。 ??随着气氛凝结,红仪一副有苦说不出,想辩解又不敢辩解的模样。 ??“谁指使你这样做的?”大宫女目光如炬俯视着昕文,“如实招来,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昕文吓得根本不敢抬头,甚至连一句话也说不清,满头大汗支支吾吾半天,“奴婢……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大宫女目光冰冷,“那就去典狱慢慢说。” ??听到典狱这两个字,红仪明明打了个冷颤。 ??昕文瘫坐在那,满头大汗几近晕厥。 ??两个太监走了进来,粗鲁的按住昕文双臂,犹如拖死人一样。 ??“那香露是奴婢的。” ??略微慌乱的声音引起大宫女的注意,其实从沈榆刚进来时她便留意了,按道理不应该这样,宫中上下颇有姿色的她都见过,为何还漏了一个。 ??“不是!那是我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昕文突然反应过来,痛哭流涕冲沈榆摇着脑袋。 ??这件事她一个人扛就是了,绝对不能牵连沈榆,典狱那种地方进去了就别想活着出来,沈榆对她那么好,若自己还是个人就不应该拖累对方。 ??无视她的暗示,沈榆缓缓抬起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香露原本是奴婢的,奴婢时常会用,昨日昕文生辰,故而才将此物赠与她,但是奴婢发誓,这香露绝对干干净净,必定不会有任何谋害娘娘之物,若是奴婢有一句假话,娘娘只管打杀了奴婢!” ??软榻上的人慢慢抬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小宫女身上,纵然一身素色宫装,发髻只别根木簪,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察觉到什么,大宫女依旧冷声道:“你这香露是没脏东西,可此物乃桃花酿制,娘娘对桃花忌讳,宫中上下皆知,难不成就你二人不知?还说不是受人指使!” ??昕文茫然无措的跪在那,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此事她的确从未听人提及过,可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拖累沈榆。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愿一人承担,此事与沈榆真的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娘娘开恩!”她疯狂磕着响头。 ??望着这一幕姐妹情深,德妃没有任何触动,只是轻揉着额心,唇角微启,“过来。” ??沈榆微微抬头,一副错愕的模样,随即又跪着上前,低垂着头目视榻上垂落的云纹锦缎。 ??直至一根镶嵌宝石的护甲勾起她下颌,骤然对上一双没有温度的丹凤眼。 ??德妃入宫早,虽比不过那十五六岁如花的美人,可此时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正是芍药盛开的境况,盛颜雍容,此时那张玉面淡拂的脸上多了几分审视。 ??沈榆低垂着眼帘,故作胆怯的加重呼吸。 ??冰冷的护甲从白嫩的脸颊滑过,带着几分刺疼。 ??屋内陷入诡异的寂静,德妃嘴角含笑望着眼前的小宫女,“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 ??话落,她斜了旁边的大宫女,后者立即低下头不敢多言,深知此事的确是自己的疏忽,必定是底下的欺瞒不报,真是一群不省心的蠢货。 ??“奴婢蒲柳之姿恐污了娘娘眼。”沈榆急忙低下头。 ??德妃眸光微动,“念过书?” ??沈榆语气惶恐,“奴婢父亲是名塾师,只因家中欠了债,奴婢不忍父母受累,这才进宫,也好换些银钱给家中解燃眉之急。” ??听到这,德妃缓缓闭上眼,微微摆手。 ??大宫女立马唤人,“红仪昕文图谋不轨,打入浣衣局,沈榆检举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