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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第3/3页)
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1] 晏映的脸红得滴血,她实在不敢抬头看了,忙拉着谢九桢的袖子,将人带出舱外。 什么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她以前可没听过如此露骨的! 经风一吹,她觉得燥热褪去些,再回头看谢九桢,他还是那副淡淡的神色,好像没听到方才的艳曲。 这人果真是毫无破绽呀! 晏映心思一动,往前凑上去一步:“大人以前登过画舫吗?” 也许是画舫里面的小曲唱得喜人,外面的甲板上并没有什么人,清月他们都离得远远的。 谢九桢摇摇头:“不曾。” 晏映听闻,心里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她轻咳一声,正色道:“确实,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吟诗作赋是附庸风雅,弹词唱曲,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首,听腻了,就嫌烦了,还不如回去多读几本书。” 她在这给自己的不着调找补,谢九桢却微微挑了挑眉,道:“你也烦了秦淮南的曲儿吗?” 晏映摆了摆手,随声附和道:“那是不可能的,秦淮南京中第一名妓,艳压群芳,模样生得好,小嘴又甜,腻是不会腻的,倘若我是个郎君,定要把她带回家去,好生养着——” 她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嘴怎么这么快,又一脸惊恐地看着谢九桢:“怎么秦淮南你也知道?” 谢九桢道:“你带着我,去听过她唱的曲儿。” “竟还有这等事?”晏映怎么会承认,“我其实跟她不熟!” 谢九桢却忽然上前一步:“你以前听的曲儿,都是这样的吗?” 晏映吓得后退,想要否认,可大抵是说不清楚了,这样一进一退之间,她已被逼到了画舫边缘。 “听是听,可什么臂儿唇儿舌儿是没有的。” “你能听懂这词的意思吗?” 晏映诚实道:“大致能懂。” 谢九桢的脸色就变了,原本只是想逗一逗她,没觉得怎么样,看她羞涩垂头仓皇而逃,甚至是有些欢喜的,可是她却当着她的面说“大致能懂”。 自她醒来,他碰都没碰她。 有关他的记忆,她也都忘了。 那这“大致能懂”,又是谁教得她? 谢九桢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火来,将她逼到了角落里,伸手撩了撩她耳鬓发丝,覆唇上去,在她耳边问:“说来听听,你懂什么了?” 晏映被他弄得耳根发痒,腿都软了,这里是画舫,不是侯府也不是闺房,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行这样放浪之事,她推他:“大人,你起开点……” “不说?”谢九桢不仅没起身,反而重重压了下去。 这下那四个人终于看不下去了,鸣玉抬头望天,低头看水,转过身去,嘴里叼着根芦苇:“怎么能这样,大人以前从不这样的,真乃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清月红着脸,银牙咬了咬:“也不知是谁祸谁!” 晏映哪经受了他这么撩拨?后背都生出汗来了,谢九桢带了些惩罚意味的,故意在她侧颈流转,将碰未碰,却又难舍难分,晏映被困在圈里,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好求饶:“我说,我说不行吗?自然不是我无师自通,都是原师兄跟我说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谢九桢火更大了。 “他跟你说这个做什么?”谢九桢几乎是咬牙切齿。 晏映声音打着颤:“我那时女扮男装么,他见我那么喜欢秦淮南,常撺掇我为她赎身,将她收入房中,还故意说那些话逗引我,可惜,我是女郎嘛……” 得知事实并非他想的那样,谢九桢放下一半的心,可仍旧气郁难消。 “以后没我的允许,你少跟他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