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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节 (第1/2页)
“……爸爸,你的剃须刀我给你拿下来了,还把刀片给你洗了下。” 也就在这时候,葛天寿拿着剃须刀,快速地从楼上跑了下来。 “天寿真懂事……来,把剃须刀先放到一边,再吃串烤排骨。” …… 时间流逝,片刻过后。 桌上的烤串只余下一堆烤签,一些骨头。 葛承德和葛天寿两父子将桌子收拾了过后, 葛济仁给几人一人倒了杯清茶,几人重新在桌前坐了下来。 “廉大师,您的酬劳您看是转账给你,还是明天去银行取现给你。” 葛济仁给廉歌茶杯里掺满茶水,主动询问道。 “转账吧。” 廉歌也没怎么客气,从兜里摸出那张银行卡,递给了葛济仁。 葛济仁接过过后,拿起纸笔记了下卡号后,又递还给了廉歌。 “一会儿我就去给廉大师您转账,那廉大师你看,您之前说得那个问题?” 接过银行卡,放回兜里,廉歌看向葛济仁。 目光顿了顿,廉歌挪开了视线, “葛大夫,您一生悬壶济世,救了不少人,在我眼里,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大善之人,我想问得也和这有些关系,算是个相对的问题。” 顿了顿,廉歌收回视线,看着葛济仁问道: “葛大夫,您觉得,什么是恶?” 闻言,葛济仁陷入沉默, 廉歌也不着急,端起茶杯喝了口,静静等待着。 “廉大师,老头觉得自己实在当不起廉大师您‘大善’的评价,虽然救了些人,但也犯过不少错……而廉大师您的问题,” 葛济仁说着,微微停顿了下, “我想,活埋那流浪汉的两人,便是恶吧……或者老头我,也能算是恶。” 第130章 医者 “葛施主,这话怎么说?” 法空看了眼廉歌,见廉歌没有出声询问的意思,不禁转过头看向葛济仁,出声询问道。 闻言,葛济仁微微叹了口气, “就像刚才所讲,我这辈子,虽说救了些人,但也犯过不少错。 第一次,是在我还才十几岁那会儿,那会儿我父亲还在,这个悬壶堂也是他在经营。 那次,他上门出诊,留我药堂看着。 那时候也已经是傍晚,往常这种时候,来药堂的人也不多。 但就是那天晚上,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抓药,说他腹痛,还给了我张方子。 那时候我已经学医七八年,看他的症状我就怀疑是什么急性腹症,但那时候我从来没独立断诊过,对自己也不太自信。 我就跟他说,让他在药堂等会儿,等我父亲回来再给他看看。 但是他讲,他有急事,等不了,我也就没再挽留,给他抓了药,就让他走了。 ……等我父亲回来,听我说起这事,立马就带着我追了过去,等到一路问着人,追到那人家里的时候,那腹痛的患者,已经去世。” 说着,葛济仁摇了摇头, “……再往后,是我父母已经相继离世,承德七八岁的时候,大概是九三年吧。 也是天晚上,那时候夜都深了,我已经关药堂门,就在那会儿,来了个年轻人,二三十岁的样子,来得时候,右手就耷拉着,跟我讲,他手脱臼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跟我讲,摔了一跤,摔成这样的。 我看他伤口也不像摔得,反倒是像被人打得。 不过那时候我也没多问,给他接好脱臼的右手,检查了下他没其他伤口,也就让他走了……” “最后这人也死了?”法空不禁好奇地问道。 闻言,葛济仁点了点头, “是啊,死了……我治得了人身,却治不了人心。 后来我才知道,那年轻的手,的确是被打断的。 那天晚上,那年轻人捉到他妻子和一个情夫通奸,本想好好教训下这两人,但结果却被那情夫用椅子敲了下手,然后趁机跑了。 再然后,那年轻人就到了我这治手。明明那时候我就看出来这年轻人情绪不对劲,却偏偏没注意。或许我也注意到了,但就是为了早些关门,选择了不闻不问。 在我给那年轻人治好了手过后,那年轻人先回了家,将她妻子掐死在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