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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第4/52页)
清楚吗?” “不是。” 司弘业:“听见有人喊我。” 秘书小心翼翼地问:“是幻听吗?” 司弘业臭着脸,慢慢地嗯了一声。 电话那端安静了会儿,响起秘书的声音:“司总,幻听好像要挂精神科……” 司弘业疑惑:“这和精神科有什么关系?” 秘书顿了顿,慢慢说:“幻听好像是精神分裂的前兆。” “知道了,赶紧想办法预约。” “明天早上的。” 司弘业挂掉电话,脸色渐渐凝重。 他坐到沙发上,对着空气发呆。 良久,司弘业双手抵着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就得了精神病呢…… “叮——” 茶几上的手机震了震,屏幕上端跳出一条推送消息: 【走夜路如果听见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回头,因为人身上……】 司弘业眼皮跳了跳,怒摔手机,愤愤地说:“现在的大数据就是这样监听别人隐私的么?!” 陆家 司怀上楼,发现书房的门缝透出一丝灯光。 陆修之还没睡? 他思索片刻,轻轻敲了下门:“陆先生,你还没有睡吗?” 陆修之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开了门:“准备睡了。” 司怀哦了一声,跟在陆修之身后,走一步跟一步。 走到卧室门口,陆修之脚步顿住,司怀也停下,眼巴巴地等他开门。 陆修之偏头看他:“怎么了?” 司怀摸摸鼻子,复述了一遍费秀绣的原话,问道:“你周末有空吗?” “要一起去么?” 陆修之点头。 司怀低垂着眼睛,心想,陆修之去的话,就不能用这个借口要亲亲摸摸了…… 见他陷入沉思,陆修之抿唇问:“情况很严重么?” 司怀摇头,纠结了会儿,对他说:“我明天早上没课。” 陆修之嗯了一声,推开房门。 “可以多睡会儿。” 司怀跟着进去。 陆修之凤眸微抬,意识到司怀的言外之意。 司怀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问:“晚安吻呢?” 下一秒,他唇瓣覆上一道微凉的气息,轻轻地啃噬、摩挲。 司怀呜咽一声,张嘴回吻,手脚并用地贴上去,舒服的眯起眼睛。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果然还是需要陆修之这种大冰块。 漫长的一吻结束,司怀微微喘着气,面不改色地说:“还要晚安摸。” 陆修之垂着眸子,啄了下他的额角。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瘫在陆修之身上,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畔,痒痒的,麻麻的。 他眼尾泛着湿意,懒洋洋地伸手,放到陆修之掌心:“给你。” 陆修之屈了屈手指,扣住他的手,两人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他只是静静地握着,什么也没做。 不用手吗? 司怀脑子缓慢地转了转,小声对陆修之说:“明天要坐飞机,还要坐好一会儿车。”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陆修之摸了摸司怀柔软的发丝:“我知道。” 司怀愣了愣,慢吞吞地说:“憋着也不太好。” “不憋着。” 陆修之轻轻地笑了一声,低头含住他的唇,将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 第二天,司怀习惯性地穿上牛仔裤,某处的有点隐隐作疼,总觉得牛仔裤硌得慌。 试着走了两步,更难受了。 司怀果断打开衣柜门,拿出舒适的运动裤。 换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摸了摸屁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大概是磨久了有点破皮。 司怀平常都穿牛仔裤,几乎没有穿过运动裤。 院子里的香客眼尖,看见后笑着打招呼道:“司观主,今天怎么穿运动装了?” “要上体育课吗?” 司怀摇摇头:“是昨天上了体育课。” 说完,他幽幽地看了眼身旁的陆修之:“那体育课真是涨姿势了。” 陆修之:“……” 去学校的路上,方道长打来电话,说元玉醒了,司怀便先去了趟白云观。 元玉躺在床上,气色依然发灰,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上的伤口几乎痊愈了。 方道长没有让太多人打扰元玉休息,房间内只有司怀、卢任和张天敬几人。 元玉逐一问好。 方道长问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元玉虚弱地开口:“我听见师父在背后喊我,就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一脚踩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前看见什么了么?”卢任沉声问道。 “什么都没有看见。” 元玉摇摇头,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摔下楼梯了吗?” 方道长眉心紧皱,对他说:“你的肩灯灭了一盏,所以晕死过去。” 元玉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 “是邪教干的么?” 方道点头:“八九不离十,司观主说过,那邪教有蛊惑人心的声音。” “他定然躲在角落施法,你回头便是自灭魂灯。” 司怀忍不住说:“看来走夜路,莫回头,是有一定的玄学依据的。” “……” 元玉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难看:“师父,我以后还能修道么?” 肩灯是灵光,是人的精气神、生命状态,这些都与修行息息相关。 卢任摸摸他的头:“自然可以,好好调养,等肩灯重燃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