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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第2/4页)
……” 谢奚问:“只是你们两个人打架了吗?还是对方人多,打你一个?” 小萝卜头黯然的说:“他们都是官宦子弟,本就看不起我们这些商贾子弟,其他人平时学堂里都对他们多有奉承……” 小家伙儿越说越难过。 谢奚眼里也就是对方熊孩子欺负家世不如他们的小萝卜头,事不是大事,但是特别的恶心人,要杜绝,这么下去小萝卜头以后就废了,毕竟才六岁。 她安慰小萝卜头:“没事,好好睡一觉,我明日给你报仇,让他们都给你来道歉。” 小萝卜头点点头看起来不太相信她的样子。 大概也知道家里出事了,父兄不在,只有个不熟悉的姐姐,他也不敢太过分。 谢奚等那位崔郎中来了仔细检查过后,确定小萝卜头骨头没事,才让谢婶给他洗漱照顾他去睡觉了。 她则回房间坐在书桌前思考这件事,她这门亲真是牵扯太多了,这谢老爹做生意本事一般,但是挑亲事倒是本事不错。 但是这陆家太高了,谢家高攀不上。 仰望山顶,但是荆棘遍地,谢家为了这门亲事,吃了很多苦头,何必呢? 但是这源源不断的烦人的富家子弟,一波接着一波,她是要开农场的人,哪有功夫一直纠缠这些。总要想一个斩草除根的法子。 第二天一早她自己去书院替小萝卜头请假,书院里学生很多,看得出来官宦子弟居多,小到五六岁,大到十五六岁的青少年都有。 进了后面的办公区,她问:“哪位是陈夫子?” 一位四十岁上下,窄脸细眼的男人,皱着眉问:“你是?” 谢奚一身男装以假乱真,理直气壮问:“昨日书院里有学生打架,夫子可知道?” 那人毫不客气说:“顽劣小儿嬉戏打闹,已罚过了。” 谢奚心里骂道,这特么叫校园暴力,你懂个屁。 她又问:“不知夫子是怎么罚的?” 那人倨傲的答:“谢家小儿顽劣,出言不逊,自然是罚站。小小商贾子弟,不知天高地厚……” 谢奚思索了几秒,想,她脑子抽了,跟这么个玩意儿,在这儿讲道理。 最后一字一句的问:“你们书院的夫子,都像你这么,垃圾吗?” 那人惊讶后顿时恼怒,即便没懂垃圾是什么意思,也猜谢奚是在骂他。 谢奚点点头,不再和他多言,朝他摆摆手,自顾出去了,细脸夫子还在后面怒斥她:“不知所谓!书院岂容你这等人放肆!” 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书生都在看她,她一言不发,只作听不到。 这书院据说老谢花了很大代价才把小萝卜丁送进来,结果就是这么个鬼样子。 陆家简直阴魂不散。 她想了一路,决定写一篇檄文,骂一通这世道,权贵横生,欺压平民百姓,尤其是教天下学子的书院,奉承成风。 因为,她就是那个平民。 中华五千年文化,指桑骂槐的本事,总比古人强。首先就是要举大旗,召唤同阶级的平民大众。 她熬了一整夜,一篇缴文,写的洋洋洒洒。 大清早阿月起来见她坐在门口,问:“小娘子起来了?” 她眼睛通红,道:“我一夜没睡,你去叫两个坊门外替人写信的书生,就说家里有人请他写信。” 三个书生抄了几十份,她估计应该是够了,几个书生看了她的缴文,简直目瞪口呆,佩服的五体投地,连着称赞:“谢郎君高义,此文直抒胸臆,气势磅礴,针砭时弊一语中的。” 谢奚才不在乎政治正不正确,她单纯就是为了出口气。 还没等书生走,崔邺居然上门了,见了她问:“你的地,种的怎么样了?” 谢奚正准备请他帮忙,催说:“正好有事找你,帮我一个大忙吧。” 将缴文递给他嘱咐:“给文人多发,越多越好。你要是有精力,再帮我抄一些。” 崔邺看了几句问:“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谢奚只吩咐:“等你散出去了,我再和你细说,对阵讲究快准狠,误了时机,就输了。” 崔邺也不耽搁,回头交给身后的小厮,嘱咐:“把这送回去交给六弟,让他去书院找夫子和同窗探讨。就说是我让他看的。其他的交给二哥三哥。” 谢奚看得更生气了,这就是有钱人的区别。 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可怜她一夜没睡,熬的两眼通红。 崔邺问:“怎么回事?” 谢奚想和他吐槽一通这万恶的封建社会,但是这狗男人装的人模狗样,她不想现在拆穿,只好说:“小弟在书院被人打了,那夫子一脸小人行径,不敢招惹权贵家的纨绔,偏拿我弟弟出气,奚落我是个穷人。” 崔邺看着缴文,她这文采比他家里的用功读书的六弟强多了,也不知道之前是不是学中文的。 谢奚见他无甚反应,起身说:“不行了,我要休息休息,一夜没睡,写东西太累了。” 崔邺站在中庭的廊下,看着她往回走,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了:“你是学中文的还是学历史的?” 谢奚站住脚,也不回头,顿了片刻,答:“都不是。” 崔邺一时竟然不知该问什么。 谢奚则慢吞吞的转身,望着他,问:“怎么?我是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