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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 (第3/3页)
了他的行李里。 出去了千万不能太过任性,要听哥哥嫂嫂的话,知道吗? 嗯。沈兰抱着他的大腿,抬起头来仰望他,眼睛里头亮亮的,那你会来看我吗? 说实话,江闻岸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因而不敢轻易说出承诺的话来。 小孩儿却似乎没期望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只是自言自语:皇帝哥哥是不是不让你出宫呀? 他嘟囔着:见不到就算了,我给你写信也成,反正他们说皇帝哥哥最喜欢你了,你一定会永远和他在一起的对不对? 这个江闻岸也无法保证,只是此时也不忍心让小孩儿伤心。 嗯。江闻岸揉了揉他的头,笑道:那说好了啊,你先学会写字,要写得好看一点,才能给我写信呀。 沈兰不像沈延小时候一般无依无靠,好歹有个嬷嬷跟在身边,因此那些个太监也不敢太过造次,只时不时捉弄他两下。 因而沈兰的性子也还算活泼,不像第一次见到时的沈延那般阴沉。 但好在延延及时被拉回正道了,也算没走多少歪路。 告别沈兰,江闻岸一身轻松出了冷宫。 却没想到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假山旁,秋千架下,一男子长身鹤立,见到江闻岸时候眼皮微掀,眸中有百转千回的情绪。 江闻岸顿了一下,一想二人不过一面之缘,他素来也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因而低下头去只想绕过他回承华殿,却不想邢淮急忙迎了上来。 等等。 邢淮依然穿着一身黑衣,一如他说话的声音一般,给人一种冷静自持的感觉。 江闻岸微微讶异,指着自己疑惑道:你是在叫我吗? 嗯。邢淮快步走上来,在江闻岸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往他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江闻岸低头一看,是一个长条状的小木盒。 他疑惑地打开来一看,里头竟是一根桃木簪子,上头的花纹精致,圆润好看。 邢淮没有看他,只看着簪子,显得有些局促,那日我害得你摔了簪子,所以雕了一根送你。我在这儿等了你几日,今日才再次遇上,你若是不嫌弃便收下吧 不用了。江闻岸盖上盒子,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笑道:那日分明是你帮了我,怎么反倒要你赔我簪子呢?况且那簪子也不算贵重,只是随意用来挽着头发用的,邢公子不必介怀。 他说着将木盒子交回邢淮手里。 江闻岸曾读才子佳人小说,知道书中人最喜欢以随身携带的小物件定情,虽然他并不觉得邢淮对他有别样的心思,但如同簪子这样的物件还是太过私密,容易引人误会。 邢淮有些落寞,听到最后又多了几分惊讶,你认识我? 偶然听蓝临笙提起过。 邢淮眼尾上扬,那你叫什么名字? 江先生。不知从哪儿钻出个小太监来,气喘吁吁而又警惕地看了下邢淮,最后只是与江闻岸说:该回去了。 江闻岸点了点头,估摸着沈延这会儿应该与大臣们议完事儿了,怕是在找他,因而没顾得上回答邢淮的问题,只礼貌地朝他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先失陪。 回到跃欢宫时,有一太监正在沈延跟前说着什么话,见江闻岸进来便连忙住了嘴,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接着他就看见原先一脸凝重的沈延在看到他时川剧变脸一般疾速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脸。 人前,江闻岸行礼:参见陛下。 沈延朝他伸出手。 先生,过来。 将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打发出去后,沈延便直接将江闻岸抱到腿上来坐着,手指又缠绕着抚摸柔软的青丝。 太医刚说好了点,可别再扯开伤口了。 没事儿。 沈延不甚在意。 现下他的腿正常走路都没有任何问题。 先生怎么又向我行礼了?说了不用,承华殿和跃欢宫上下都知晓我与先生的关系,又何须多此一举? 在宫女太监们面前,江闻岸却坚持要礼节周全。 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你是皇帝,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不能落人口实。记好了,日后有外人在,你也不可再自称'我'。 我便是万人之上,先生一人之下。 你说什么呢? 江闻岸大惊失色,这话要不是从沈延嘴里说出来的,便是大不敬了。 沈延眉眼含笑,抱着他腰身的手臂紧了紧,眼下我不就是在先生一人之下吗? 江闻岸便是知道他又不正经了,笑骂道:别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