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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 (第2/3页)
趴在床上居高临下瞪着他,你好好想想那天是不是你先用这种下三滥招数的? 你掐着我的脖子,摁着我的手,你说我还能用什么招?高恙虚心请教。 那说停战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停?时轻质问。 你不停我怎么能吃亏?高恙反问。 你不停怎么知道我不停? 你不停我当然不确定你会停。 你停了不就确定我会停了吗?我说话算话的好吧! 讲讲道理好吧,我也不坑人啊。 不讲,打一架吧!时轻想打他。 打呗。高恙也想打他。 你俩一早上打什么打!高大庸在门外气沉丹田地吼了一声,并踹了一脚门。 这一脚,吓得两人同时蹦起来,一个往床下跳,一个往床上爬,在意识到对方跟自己走岔了之后,又各归各位。 操 高恙房间的门没锁,一脚就踹得扒开一道缝。 高恙当机立断,勾着时轻的腰把人从床上拽了下来,塞进自己被子里。 趴在某人胸前的时轻: 没打呢爷爷,开玩笑的。高恙搂着时轻,亲亲密密地盖着一条被子。 是啊爷爷,我俩早上睡醒了没事干,就开玩笑。时轻强颜欢笑。 高大庸听着他俩好像是起了,往里瞅了一眼,你俩怎么睡地上了? 嗯昨晚上看电影睡着了。高恙说。 啊对!懒得上床了。时轻附和。 啊,看来你俩精神还可以,都闲得要打架了,今天就多跑二里地。高大庸走开了,快起吧。 时轻跟高恙火速分开,装作什么也灭发生一样各自起来穿衣洗漱。 高恙庆幸自从时轻住过来之后,他就没再光着睡过,不然刚才的贴胸抱可就太尴尬了。 时轻的脸在用冷水洗过两遍之后才逐渐降温,高恙那死不要脸的就穿一背心,他的脸就贴在那一点上,实在很难不想入非非。 早起吵架被抓包的后果就是多跑了二里地。 为什么要早起呢! 因为他从床上掉下去,睡在了高恙的二弟操,不能想,太耻辱。 小时今天怎么这么腼腆?高大庸吃着油条,观察他外孙媳妇的脸色,一早上都没怎么说话呢。 啊,我可能是起太早了,脑子有点懵。时轻心虚地说。 高恙看了他一眼。 腼腆这词肯定是不能用在少爷脸上的,所以他不会是害臊了吧? 没睡醒啊,那好说。高大庸拿来一把葱还有豆瓣酱,递给时轻,来,吃两口大葱保证你打开天灵盖。 时轻: 我为什么要打开天灵盖? 就在时轻想怎么拒绝吃葱的时候,刚好电话响了。 喂,他迫不及待站起来接了电话,绮姐!我起了,吃早饭呢 高大庸好奇地竖着耳朵听了几句,他倒也不是故意听,主要小院跟客厅通着,说话声挡不住,能听见的时候肯定就好奇说了什么。 是,我可能不能参加节目录制了,我对象他不太愿意上节目。 啥节目?高大庸小声问高恙。 是一档夫妻综艺。高恙没细说。 对人家小时挺重要的吧?高大庸看着一个大老粗,但江湖不是白混的,会看事,小时这孩子怪不容易的,被他爸妈赶出家门,得自己在娱乐圈里打拼,这刚起步呢,肯定难做,你能帮忙就帮点。 高恙没说话。 你到底为什么不想参加?高大庸就烦别人装聋作哑不吭声,说话声不自觉抬高,是不是因为那孩子呢? 高恙还是不吭声。 你说你是不是糊涂!高大庸气得放下筷子,以前那点破事过去就过去了,过去是死的,未来是活的啊,跟小时哪个重要你分不清吗? 问题是,小时他没那么重要,但高恙得承认老头这话像把小锤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他有那么片刻的顿悟,只是这感觉去得快,他还是不想去。 恙啊,爷爷一直希望你能走出来,你还年轻,重来一次怕什么呢?高大庸不经意的,泼出了他这辈子最烫人的一碗鸡汤。 高恙差点儿没被烫哭了。 好在这时候小时打完电话回来,收回了他的眼泪。 爷爷,您怎么没吃啊?时轻见高老头豆汁碗里泡的油条都泡发了。 啊,我吃撑了,出去溜达溜达再回来吃,你俩先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