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量词是一只_第16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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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7节 (第1/2页)

“阿谨。阿谨?”
  她在床上仓皇地摸索了一下, 没能摸到想摸的手或怀抱, 但听到了答复。
  “嗯。”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即便带着被深夜打扰的困意也富含十足耐心,“怎么了, 凌凌?”
  “……我、我做噩梦了。”
  “什么噩梦?别害怕, 凌凌。”
  嗯。
  她微微放松了肩膀, 胡乱摸索的手有了方向,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探。
  与此同时,沈凌用撒娇般的口吻回答:“我梦见你死啦,阿谨, 真可怕。”
  后者沉默了。
  直到沈凌摸索到他手的位置,摸索到他胸口的位置, 像只小鸵鸟那样拱进去, 脑袋脖子肩膀胸口全都紧紧贴着这个富有安全感的怀抱。
  “阿谨,好可怕。”
  她撒娇:“我睡不着了,你起来帮我做点东西吃嘛。”
  半晌,头顶响起叹息。
  黑暗里的叹息,没有注视她的眼睛当作干扰因素,总能让她听清纵容下隐含的不开心。
  ……她也已经不是那个听不出他藏在叹息里的不开心,还继续要求玩玩具的小孩了。
  这声不开心的叹息很长,很倦,很疲惫。
  “凌凌。”
  抱紧她的丈夫叹息着说, “你该醒了。”
  ——沈凌猛地从梦中睁开眼睛。
  “……是美梦啊。”
  虽然没有梦见接吻和做|爱,但是梦见拥抱了。
  她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半晌,歪过脑袋,伸手,拨弄了一下旁边空空的枕头。
  拨了几下,又收回去,缩进被子,因为不能着凉。
  “好冷哦……”
  沈凌仰起头,对着卧室的天花板淡淡呼出一口气,看到从嘴巴里跑出来的白雾。
  冬天又到了。
  而她睡前忘了开暖风空调。
  不,好像是电费欠费导致昨晚停电了?
  沈凌翻了个身,瞥见床头柜上一支烧了一半、堆积在烛泪里的香薰蜡烛。
  ……哦,是电费欠费啊。
  话又说回来……
  “水电费这种东西,即便磕磕绊绊交了三年,我还是搞不清具体截止日期啊。”
  唉,低等人类,总搞这些弯弯绕绕的破制度。
  遵守规则,遵守规则……
  躺了五分钟缓过睡意后,沈凌慢吞吞地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她首先按掉了六点半的手机闹铃,然后在床头柜上摸了摸,摸到一枚银色的小圆环。
  把小圆环仔细戴到无名指上已经发白的那处戒痕上,穿好厚厚的睡袍,系紧腰带,给自己套上毛绒袜子。
  确认全副武装后,她满意地点点头,把脚塞进毛绒拖鞋里,“嗒嗒嗒”走到卧室的窗帘边。
  拉开窗帘。
  窗外的天空像是一层泡在海里的渔网,亮光朦胧,街道上还亮着昨夜路灯。
  因为是c国冬天的清晨五点整。
  沈凌打着哈欠扫了一遍这日复一日的景色,便拽着窗帘,把它一点点拉起来,又用带子将其系在一旁,规整了一下结的形状。
  接着她转身走回床边,躬身把自己睡过的这一边的被子叠好,被枕过的有凹陷的枕头拍松软,理整齐本就不怎么凌乱的床铺。
  又把另一边没有凹陷的枕头拍拍,把另一边没有掀开的被子叠好。
  接着她走进洗手间洗漱,十几分钟后又走回来,打开卧室另一边墙上竖着的衣柜,挑选出门穿的衣服。
  衣柜很大,是结婚之后薛谨考虑家里多了女性后专门修建的,说是一个专门开辟出来的衣帽间也不为过,沈凌怀疑他建这个衣柜时还用了点空间符文作弊。
  此时,沈凌不得不把整只探进去找衣服。
  但作为一个女性,她搜寻衣服的动作快得有点奇怪——径直越过了角落里一大堆凌乱扔在塑料袋上的美丽衣裙,直奔主题,从挂在杆上,少得可怜的那几件衬衫里随意扒拉了一下。
  扒拉时,沈凌在最里面的一件雾霾蓝的衬衫上停了几分钟,那件衬衫上的吊牌还没剪,套着一层白色的防尘袋。
  几分钟后她收回手,拿出了一件咖啡色的格子衬衫,又稍稍踮起脚,从上面一格的置物架里拿出一根皮带。
  衬衫皮带都挑好后,她转身离开,只是离开前随手从那堆庞大的衣服堆里抽了块布出来,抖抖发现是半身长裙后便扔在肩膀上带走,又用鞋随意踢了踢,让衣服堆保持摇摇欲坠的形态。
  阿谨当年买这么多裙子干嘛,她现在一件都懒得穿。
  真浪费地方。
  格子衬衫,半身长裙,中间用来固定的皮带。
  沈凌在穿衣镜前折腾了五分钟左右,这五分钟用于把衬衫袖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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